困惑之处,不禁皱眉道:“按居士所说的时间,说句不敬的话,凭居士的姿色,本王当年若见过,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本王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救过居士。”
“下雨了!”普兰嘀咕一声,突然停步,伸手往廊桥屋檐外,感受着悄无声息而来的细雨。
苗毅往外看了眼,的确下雨了,随口回了句,“此地雨水偏多,据说是昊德芳的管家苏韵喜欢看雨,于是昊德芳每每建府必选雨水多的地方。”
普兰却收手取出了一根洞箫,抵在唇边面对外面的蒙蒙细雨吹响,白皙纤指起落间,箫声呜咽深沉。
“……”苗毅哑口无言,感觉碰上一个神经病,真正是搞不懂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个女出家人居然跑这里来吹箫来了,搞什么鬼?不过这曲调似乎隐约在哪听过,因他不是风雅之人,听萧听的少,正因为少听,所以偶尔有听多少都有些印象,被这曲调在脑海中朦朦胧胧勾起了些什么场景的轮廓。
也就小吹了一段,洞箫横在手中后,普兰转身笑问道:“这曲子是贫僧早年自己所谱,应该少有雷同,不知王爷听来可有印象?当年夜深人静,见王爷寂寥,特在山脚为王爷吹奏过。”
“为本王吹奏过?”苗毅指了指自己,满眼茫然,他听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