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下绝不能学习这种术数，但没想到石坚他果然还是学了。”九叔面色怒然。
“降头术？”秦靖疑惑。
“降头术，是只要有媒介，就能对人施法下咒的法术。但威力这么大的降头术……”九叔有些迟疑，“很可能是灵魂媒介。”
但哪里来的灵魂媒介，秦靖难道还跟哪个冤魂有仇？
“你之前还杀过什么人吗？”九叔不太想听到实话。
几乎是瞬间，秦靖想起了那惨死的林豪。
雷符？
难道……
来到这个世界，杀的人似乎也只有他。
对于亲手所杀的人，即便再怎么淡忘，也绝对记忆犹新。
“石坚是不是还有一个徒弟？”虽然是问话，秦靖却是肯定的语气。
“门中一般都是一个师弟带两个徒弟，石坚也是这样，难道你是说？”九叔也不笨，石坚这次来只带了一个徒弟而来，而来的时候，更是比其他人提前了很多天。
几乎是他刚刚通知下去，人就已经到了。
难道他早就准备来了。
“你怎么杀了他徒弟了？”秦靖都没有出过村，石坚远在千万里外，见鬼啦。
“上次树林里那次，那个被僵尸吸到脱阳的，就是那个人。我最后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