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穿透夜幕的黑色闪电，如黑夜中的夜枭，划过刹那的惊艳。
在那斜下的身后，整个半空下方，秦靖身后斜下十数米之外，整个房屋已经在雷电中完全化作了焦黑的木炭。
舌头被彻底化成了焦炭，一路蔓延而下的黑色雷电，整个地面依旧跳跃着刺目的雷光。
……
半空之中，秦靖的手中，周身，雷电一点点消散。
斩魄刀上，跳跃了数下的黑色雷光，最后也终于在空中彻底消失了无踪。
悬浮在半空中的秦靖，张开的黑色双翅，已经在肆虐的雷电中变得破破烂烂，强大的雷电之力，连秦靖也无法彻底控制。
不过在怀中的女子，却是受到了所有的保护，没有承受一丝的伤害。
秦靖煽动着蝠翼，缓缓从空中落下。
落下的刹那，蝠翼消失，秦靖身形微微踉跄了一下，不过还是站稳了。
聂小倩扶住了他。
每次变身都附带微弱的眩晕感，那是体力急剧消耗，两者前后严重不适应，所产生的误差之感。
就像是前一秒体内力量无比巨大，下一秒缩小了数倍，那所带来虚弱感不是一般的强烈。
即便只是种心理的错觉！
更何况秦靖那一击消耗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