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眼眸也在声音中泛了红。
那望着秦靖的眼眸，也是带着深深的委屈与感激。
两人的心，似乎一下子走的更近了，秦靖是第一个真正理解她的人。
他所说的有些鬼，不正是指的她吗
听着秦靖的话，燕赤霞也不似开始那般驻定了。
他不也正是因为躲避人世间种种恶果，才藏身在这与世隔绝的兰若寺之中的吗，世间险恶，人心才是最恐怖的。
“那你为什么要害人，我看到几次了！”
再次问话，燕赤霞直接看着聂小倩。
“我是被姥姥逼的，姥姥是一颗千年树妖。
我本来是出生官宦之家，被奸人害死路上，家父暂时把我的尸骨葬在老树下面，没想到家父接着也被奸人害死。
之后姥姥就控制我的尸骨，替他引来男人，吸取阳气。刚刚她，还把我卖给黑山老妖。”
聂小倩望着燕赤霞，说清了自己的身世。
凄惨的身世，让燕赤霞也最终无言以对。
可怜人，可怜人哪！！
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燕赤霞整个人都完全颓废了下来。
“对不起，这次真的是我错了，我为刚刚的话道歉。”燕赤霞松开了举起的剑。
秦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