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阿初表现的比想象的更热切，一切不外乎是为了保住师傅生前的名声。
若是在师傅死后，连师门的尊严都保不住，那他死后有什么面目下去见师傅。
或许毛师傅并不在乎这点，但作为徒弟，哪怕明知如此，却也必须要维护，不然叫什么徒弟。
至少他不能做错！
“前辈，香。”阿初将香递上了前去。
如此低眉俯首的姿态，就连一旁的秦靖，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但偏偏这是人家自愿的事情，就算秦靖想阻止，也做不到，但看的窝火。
索性秦靖便直接出去了，眼不见为净。
在听说了毛小方的事情后，秦靖心里还是对他有些敬佩的，换做是他在那个情况下的话，是绝对不会为了别人牺牲的，更别说为了天下牺牲，兼且又是林正英饰演的人物，不管是情绪里，还是意识里，总会带着一些主观的偏袒。
秦靖也不会想他徒弟如此窝囊，至少别在自己面前窝囊。
站在院子里，空气骤然清新了许多，望着翘立在枝头的鸟雀，叽叽喳喳的鸣叫，秦靖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昨天随手翻看道书的时候，无意中他看到了一些关于毛师傅的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