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断了，他的手穿过了那个躯体，什么也没有摸到，除了虚无。
道玄真人一个踉跄，似乎立足不稳，嘴里大口喘息着，但眼中却掠过绝望与伤痛之色。
如浮光掠影，刚刚因为他伸手触摸而消散的白色身影，又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他地眼前，只是仍然没有离开他古剑的范围，那个年轻的影子，依旧微笑着说道：“师兄，你为什么还不清醒呢？”
道玄真人抬头望去，眼中一片迷惘，喃喃道：“清醒，什么清醒啊？”
白衣青年凝视着他，静静地说道：“师兄，你聪明一世，早该大彻大悟了，放下吧，放下对这世俗的眷念，放下对力量无用的追求。我们两人当年一同修道，所为的，难道是这些东西吗？”
道玄真人的身子慢慢发抖起来，此刻他看去已经完全噬一个衰老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在迷惑中拼命争扎着想要看清前方的路。
“我们……修道……为了什么……啊？”
那白衣青年又露出了那温和的笑容，他脸上的神情如此温暖，以至于连站在一旁的秦靖都为之震颤。只见那白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衣甩袖袍，一阵轻风从衣襟之间吹过，将将尘沙拭去，吹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空空如也。
他平和而沉静地看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