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色下，这笑实在太难看了。
也太令人心疼。
“你傻吗，为什么要进来。”秦靖责备她，他真的想使劲揉揉她的脸，看看她心里装的都是什么，不带心。
但看她如此孱弱模样，却又如何使得下手。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忙可是却，”秦瑶抓着秦靖手臂，脸依靠在他肩膀上，全身的力气都依靠在他身上，刚刚，真的险些快崩溃了。
那种痛，她根本无法想象。
秦靖忽然出声打断道：“不，或许你没有给我制造麻烦，你确实帮了我。”耳边呱呱的声音还在叫嚷，刮噪刺耳。
秦瑶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低下的侧颊，她无法理解他这一秒想的什么。
但下一秒，她懂了。
“是你告诉了我，对待他们就不该温柔；慈悲，根本不是用来对他们的，给他们的，应该是——绝、望、！”
秦靖冷冷地道出了最后两个字，他抬起的眼神无比冰冷。
也没有人说该怎么清空地狱吧，不是只要清空地狱吗。
忍耐了他们这么久，要说秦靖心里毫无感觉，那是说笑，秦瑶，不过是成了他爆发的引子、导火线，如果没有她，或许秦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继续下去了，但现在，
正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