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如今这会儿,怕是叫人去也来不及了,小公子怕是已经……”君诗琪不停下反而又加了一嘴,这话语一出屋内人仿佛都能想象到君九倾是如何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下承欢。
想想那两个男人的画面,只觉得恶心又羞愤无比,君恩立气的话都说不出了,昔日威猛的一方统帅,如今却成了缠绵病榻无法行动的老人,想必是气急了,哇的一口血吐了一地。
“父亲!我这就去把那不知廉耻有辱家门的东西杀了!”床边站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君九倾的二叔君勤泽,君诗琪的父亲。
“不……不可……”君恩立口中血都没吐干净,却是极力阻拦君勤泽。
“父亲!君九倾做出此等有辱家门的事情岂能留他!哪怕他是君家嫡长孙,难道您要将君家交付到这样一个废物手里吗!?如此作为怎对得起君家列祖列宗!”君勤泽说的无比痛心疾首。
“倒不如死了干净,简直是灾星!”君勤泽面容有些扭曲,君恩立愕然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完全没想到这等丧尽天良的话语是君勤泽说出来的,只觉得心口抽痛无比。
“九倾是你的亲侄子!我的亲孙子!你……咳咳……”君恩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咳嗽的样子像是随时要背过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