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暖低垂着头不说话，芷茜也不着急。
“小暖，师父生气的是你偷跑出去，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师父的，你要记得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芷茜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吗？”蒋暖心中一动，仰头看向了芷茜，又忍不住看向了那侧对着自己站着的谨延。
“当然了。”芷茜回答的坚定又真诚。
“那，师父和师姐为什么会在那里……”蒋暖略微咬牙，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话。
芷茜看着蒋暖的眼眸，谨延也眯起了眼，很显然蒋暖这是承认了自己的确是看到了，并且几乎看到了所有东西。
谨延那垂在另一侧的手心之中，酝酿起了丝丝灵力，那漆黑的眼底深处已然沾染上了杀心。
芷茜瞄了谨延一眼，最后继续看着蒋暖说道：“小暖，这件事原本不曾告诉你是觉得你还小，不想让你知道了担心。”
“没想到你竟是自己误打误撞的看到了，如今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芷茜微微咬唇，最后眸中流露出些许悲伤之色说道：“其实你所看到的，只是师父治病的过程而已。”
“师父受了很重的伤，在对抗魔界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这么多年一直在隐秘的治疗。”
“因为师父的身份是仙界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