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尊冰雕，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程幂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然后蹑手蹑脚地绕着他走。
“沈随风就是你师父？”
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程幂一时没反应过来，“啥？”
慕之寒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教你书法的师父。”
“哦，可能吧。”
她也不确定，因为师父在她面前总是戴着面具，没见过真容。
只是师父素喜白衣，气质温润，和沈随风给人的感觉很像。
不轻不重的态度，令慕之寒眸色越发阴沉。
想到那日她提起师父时娇羞温柔的眼神，以及今天她面对沈随风的克制激动，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
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烦什么，这种感觉很窝火。
程幂很无辜，咋滴了这是，她什么也没做啊，发什么脾气。
慕之寒斜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点了下茶几上的本子，“这是慕家家规。”
程幂，“……？？？”
现在这个社会不是很自由的吗，怎么还有家规这东西。
身后正在擦古董的管家也是一脸懵，他在慕家四十年了，怎么没听说过有家规。
慕之寒面色不变，“虽然是长辈包办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