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而是带着难得的情感流露的一句,显得格外不寻常。
为什么妈妈不谈以前的家人和朋友啊?
妈妈经常独自一人,好像真的没有朋友,这令我更好奇她的过去。
她很喜欢夜间喝上一整瓶红酒,有时候我想,我是不是妈妈和陌生人一夜情留下的產物,以致她对我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
茶会上都是亲戚,没准可以打探到妈妈年轻时的事跡。
要不是随着年龄渐长,我几乎没有察觉妈妈家是个显赫的家族,因为外公外婆住的地方很大,是半山区的一幢独立屋。
我和妈妈住在市中心一个两房的公寓,也不知道买到的房子靠她稿费还是受到外公外婆资助的。
虽然外公很关心妈妈,一个未婚產子的女人,寧可独自承受生儿育女的责任,也不愿回到自己父母身边,或多或少是因为她养女的身份。
不过既然我表舅—林池谨的爸爸从小会定期致电问候我们两个,还主动安排我们上同一个幼稚园、小学至中学,可见她从前和林家的亲戚熟络过吧?
我有时会怀疑,对我们那么上心的表舅,有没有可能是我的生父,但我暗地希望不是。
想到自己和池谨有可能地蒙上一层血缘关係,心里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