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拉我到林仲笙面前的女人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
「仔细看发现你嘅两个长得挺相似的。」
我突然发现,从这女人透着几分鄙夷的眼神,原来是来看笑话的,
林仲笙不理会她,朝我一笑:「失陪。」
他从我身边走过,找侍应取新的香檳继续品嚐,显然不打算继续交谈。
林池谨见势色不对,快步过来,关切地搭上我膊头。
「我带你参观其他地方走一转吧,大家好像都在议论你。」
我感到无数好奇和错愕的目光包围着我,像一隻隻蚂蚁佈满全身。
还是先避一避风头较好。
不过离开大厅前,我不死心地取走了两盘小蛋糕和马卡龙。
反正都丢了脸,也不差这两盘小点心。
林池谨把我带到二楼其中一个房间,前身应该是睡房之一,现在只剩下几幅西洋油画供人观赏,外墙髹上一层米黄色调的油漆,另一边座上两米高的落地玻璃,被镶着木框格子,两侧掛着枣红色绒布窗帘,予人庄严肃穆的感觉。
「我都几乎忘了你家有个舅舅呢。」林池谨像发现重大新闻似地亮起眼睛。
「爸爸说过仲笙叔叔跟叔公家闹翻了脸,十八年来没有回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