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伤心了。”
说完揉了揉眉峰,不等亲随作答,又接着道:“去把她接过来。”
亲随一怔,想开口劝诫,瞥见李晟神色有些不虞,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只道了声“是”,领命退了下去。
约莫过了小半刻,书房的竹帘被人轻轻掀开,香风涌动,踏入一只白底蓝花的锦鞋。
清河身披梨花白的披风,内里一件亵衣,头发披散着,人未至语先到:“殿下可真厉害,给当今圣上戴这么大一顶绿帽。”
李晟不理会她讥诮,微微抬手示意她过来。
清河走到他案边。
他抬手,自然地拥住清河腰身,微微使了些力,把她抱在膝上。
清河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
李晟头埋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嗓音比平时哑些:“怎么这么香。刚入了浴?”
清河勉力扯扯唇角,点点头,挣扎着要下来。
他一只大手扣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拿起方才没看完的案牍:“别闹。陪我坐会儿。”
李晟力气极大,她在他怀中渐渐安分下来,倚在他散发着热意的胸口,绕了一缕鬓发在指尖把玩,是他的。
清河的目光在他案牍上来回乱撞,偶尔扫过太子印玺和未曾合拢的文书。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