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别被人看见了。”
而且走时连披风都不拿,夜里更深露重,也不怕跑出寒气来。
3
清河约莫有半月余没和李晟说话,只整日待在燕栖宫涂涂写写。
深夜东宫的人来请,她笑着送客:“清河好歹是天子嫔妃,不是太子府上蓄妓,深夜过府,于理不合。”
东宫的人面色尴尬地回去把原话说给李晟听。
李晟面色不虞地听完,隔日却又继续派人去请。
这一次清河道:“太子如此锲而不舍,为何不亲临燕栖宫?太子是不想做入幕之宾,还是其实也知道淫母乱伦不太光彩?”
回去复命的人抖如筛糠,就差没在李晟面前尿裤子了。
特别是说到“淫母”二字时,李晟额角的青筋,很明显地跳了跳。
4
月色笼罩着燕栖宫外的萋萋芳草,仿佛给每一片叶镶上了寒凉的银边。
不意间风吹草动,似有野猫经过,须臾边消了踪迹。
菡萏忧心忡忡地进了屋,拜倒在地:“娘娘,殿…殿下来了。”
美人榻上的身影动了一下,很快坐起身来,抓起床边的鞋子开始穿起来。
菡萏退了下去,正好与进门的李晟打了个照面。菡萏浑身一哆嗦,深深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