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看见秦涉薄唇抿着,下颔紧绷,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
黑沉沉的威压感铺面而来,仿佛连气温都骤然降低了。
虽然看不出怒意,但清河莫名知道,他生气了。
他把她从锦被里剥出来,她只穿着亵衣,雪白而单薄,隐约透出纤细的身形。
她锁骨间还残留着上次李晟留下的点点红梅,暧昧而刺目。
扣着她手腕的力度登时就大了些,以至于清河忍不住拧起眉,嘴里小声道:“…疼。”
他下意识的瞬间卸了力道,倚在榻边,半垂着眼睫看她:“是你的意思么?”
清河抿唇,费了些力气才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僵硬:“是啊。”
秦涉动了动唇,没有出声。然后他突然蹲下,把下巴搁在清河膝上,下颔刀削骨刻,硌得她有些疼。
他紧咬着下颔,眼眶发红,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违誓了。”
清河闻言,感觉疼痛像潮水般瞬间溢满胸腔,太痛了,她一时没忍住,泪珠子断线似的往外涌。
秦涉顿了顿,伸手给她擦眼泪。
他指腹都是坚硬的老茧,尽管他动作已经放得很轻,擦过脸颊仍是粗糙的质感。擦了两下,他意识到了,便停了手。
他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