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说过。
那会儿,女儿刚刚去世,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他以为自己铜墙铁壁,无牵无挂,再不会心痛了。
江阔沉默地吞云吐雾,袅袅的烟雾升腾纠缠,过了会儿,他居然笑着调侃说:“真的,听雨,有你我可舍不得死。”
听雨一愣,只觉得大受羞辱,几欲作呕。
“疯子,变态,厚颜无耻!”她走到走廊上才骂出声。
江阔坐在楼下车里,他目光淡淡看向前方,不知抽了多支烟,满车充斥着烟味,他摇下车窗,雪花打着旋往里一个劲地飘,冷风刺骨。
夜色深沉,他眯着眼睛点燃烟盒里最后一只新烟叼在唇间,语气格外温和却夹杂不可忽视的危险意味:“乖,别闹了,快下来。”
听雨多少忌惮他的威慑力,担心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再伤害自己在意的人,她不想连累别人。
她拎起外套轻悄悄出了病房,下楼后眼神毫无温度地上了他的车。
黑色的宾利很快驶离医院,呼啸而过,回到两人住了大半年的房子里。
不,不应该说是房子,说是囚笼或许更合适。
她是这囚笼里没有魂的傀儡,一副任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满足他畸形审美的寄托罢了。
她如今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