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局长的胸腔明显重重起伏了一下,只听京海又说:“外面那六个人您也别指望了,我从朋友的仓库里拿了点儿α异氟醚,俗称睡得快,不到中午十二点他们醒不了。哦,麻烦您下床,慢慢的,不要有任何其他动作,否则我怕枪手一紧张会手抖。”
“呵,私藏管制麻/醉药品,你这朋友起码该坐十年牢。”尹局长缓慢地掀开被子下床,以相当沉稳的动作穿好拖鞋,站起身打直背脊与京海平视。
在此过程中,那个红点始终钉在他额前。
他说:“京海,我有我的立场和信仰,绝不会后悔自己下达的每一个指令。”
京海明白他指的是让边骁杀了自己的那道命令,并未对此作出评价,而是说:“尹局,我只是想问你些问题,不是要你的命。”
“恐怕是暂时不想而已,”尹局闷笑一声,随即眼中凝起注视深渊般的沉重视线,“京海,你不会真以为凭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们,就能逆天改命吧?”
京海面无波澜地抬起戴着激发器的手,拢到尹局长耳侧,金光闪过,就听静夜中传来声细微的嗡鸣。
植入式通讯器被高频能量场击毁,甚至连一侧听觉神经也暂时性瘫痪,剧烈的疼痛感直击大脑。一瞬间彷如钢针入耳,尹局长本能地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