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那句话。
“你婚姻契约书都签了,戒指也戴上了,现在才想来问自己丈夫的长相和年龄。”陆衔洲话音一停,在乔烬紧张无比的咽唾沫反应里,补完这一句,“陆太太,是不是稍微晚了一些?”
乔烬被这句话砸的一愣,又因为一句陆太太弄得脸颊顿时烫的要烧起来,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嗯?”饶是陆衔洲耳力过人却还是没听清,不自觉放沉了声音说,“大点声。”
乔烬被他忽然沉下来的嗓音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提高了声音,像上课回答问题一样乖乖说:“我……我忘了。”
陆衔洲一怔。
忘了?
这个答案倒是让人意外,屏幕稍稍按下去,他伸手点了点屏幕中间让它重新亮起来,屏幕上那个软糯奶嫩的少年仍旧怯怯的“看着他”,配合着听筒里又细又软的嗓音,他鼻尖似乎都蔓延出一股奶味。
乔烬听见他的低笑,不由得发慌,在心里慌乱的猜测他在笑什么,是不是他问的问题很好笑。
陆衔洲:“这话你问过程律师吗?”
乔烬没回答,陆衔洲猜测他不似常人那般伶俐,便又重复了一遍,“你想知道我这些事,问过程律师没有?”
乔烬有些羞赧的回答:“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