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撒谎,说实话,怕我吗?”
乔烬不敢动,任由他的呼吸绕在自己耳边,不自觉的掐紧了他大衣的衣料,小心翼翼的点头。
陆衔洲没想到他真就乖乖的承认了,惊讶于竟然会有小孩儿这么乖,问什么答什么。
因为抿唇而压出来的小梨涡,还有鼻尖冒出的细汗,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的往外漫信息素。
如果不是他手里的资料证明了他真的傻乎乎的,陆衔洲甚至以为他在用和他99%的信息素契合度在勾引他。
“你的信息素快把这间舞蹈室填满了。”
话音一落,乔烬瞬间抬起双手捂住了后颈的腺体,惊吓的脸都白了。
“我有这么吓人吗?”
乔烬被他捏住耳朵,呼吸一颤,嘴唇哆嗦了下又紧紧地闭上,要兜不住眼泪,却又不敢哭。
陆衔洲看见他耳垂红的几乎滴血,伸出手揉了下,将他的惧怕加深了一层,“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我身边,最好尽快习惯,明白吗。”
乔烬眼眸瞪大,脱口道:“不……”
“逗你的。”陆衔洲松开手,脸色变得有些冷漠,“我答应过不会标记你,就不会碰你,你只是换了个地方住不用这么怕我,最多三年,你就可以提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