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我知道什么?”陆平言一改往常的温和,从表情到话语都尖锐而冰冷,“知道默默的父亲是谁吗?”
牧霜岚手指掐的更紧,直到将掌心掐破了皮,疼得让他发抖。
他转过身,冷笑了声:“陆平言,你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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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本身长得就比别人瘦,虽然不至于营养不良,但恢复速度却比别人慢了不少。
原本估测最多五天就能好的脚,硬生生拖了七天才算好,宁蓝帮他跟学校请了假,又将原定的回门日子往后挪了一些。
陆衔洲抽出空陪他拍完婚照,又带他回家一趟之后就开始忙,早出晚归的甚至还出过一趟差,乔烬又刻意避着他让自己早睡,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几乎见不着面。
一晃两个月,入冬了。
杨芹几乎每天都给他打电话,问陆衔洲有没有标记他,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比方说觉得很热,不爱吃饭,犯困之类的反应。
乔烬说没有。
乔烬第一次发情期的反应很大,连续烧了一周,杨芹和冯玉生那段时间全在出差,冯朝恩也几乎没回来,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熬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那是什么。
后来她感觉到信息素的气味,问他才知道他是硬生生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