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诉怀疑的扫了一眼支票上那个笔锋凌厉的陆衔洲三字,是吗?
他写这么个签名,是真的不想被知道?
坟头上烧报纸,骗鬼呢吧。
晚上李震来接乔烬放学,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便接到了他的电话,说不让他来接了,自己要在学校练舞,稍晚一些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李震的车停在路对面,挂掉电话之后看着乔烬绕过十字路口打了辆车走了。
半分钟后,陆衔洲便收到了消息。
他刚从会议桌上下来,扫了一眼消息,顿了顿给他回了消息:“跟着他,别让他有危险。”
这两天他感觉到乔烬的胃口不是很好,不像是生病,倒是有些像发情期来临之前身体本能的排空,保证生殖腔干净的样子。
按照第一次发情期到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陆衔洲撑着手在办公桌上,思虑了一会,乔烬胆子小,现在还很怕他,更何况他承诺过不碰他不标记他。
如果食言,乔烬恐怕会哭着说他出尔反尔。
陆衔洲轻笑了下,估计控诉起他来也是软软的没有半点威慑力,若是在床上,说不定还会让人想要更狠的欺负他,让他哭的更厉害。
李震不紧不慢的跟在出租车后面,看着他进了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