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就不是兄弟,不是吗?”
半夜的时候乔烬忽然醒了,是被热醒的,房间里的温度高的像是要把他蒸熟。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找点水喝,结果脚一软跪在了地上,胸口泛着一股呕意,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天旋地转的直发抖。
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手脚酸软的厉害,头也疼的像是针扎。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是没摔疼,可怎么也站不起来,他从腺体到腹腔哪哪儿都疼,还一阵阵的干呕,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到了卫生间,扶着洗手池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因为发情期的原因,他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胃里几乎是空的,按着洗手池的手直打颤,想拧开水龙头洗洗脸,也怎么也拧不动。
他又扶着门回来,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可疼痛和翻滚的呕意让他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
陆衔洲熬了一夜,到早上才稍稍支着头靠在椅子上闭了会眼,结果还没睡着手机又响了,垂眸扫了一眼,是李震。
伸手捏了下鼻梁缓了口气说:“怎么了,乔烬还没起来?”
李震在楼下坐了一夜,第二天等了很久他都没有下来,他又不敢私自上楼,便给陆衔洲打电话询问。
陆衔洲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