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袋子,所以叫布袋戏,其他地方也有叫扁担戏、手套木偶,耍杆子的。”
“他们的头发都是用真发的发丝植进去的,还有眼睛,你看可以动的,是用水晶做的。”
陆衔洲垂眸,看着他滔滔不绝的跟自己讲戏偶的雕刻过程,浑身都好像拢着一层光晕,柔软的让人不敢触碰。
他这辈子,尔虞我诈阿谀奉承的人见的太多了,像乔烬这样单纯的需要他精心照顾才能活下来的小孩,就像是一件得来不易的珍宝。
他得到了,就不想失去。
“乔乔。”
乔烬正说到要紧地方,有些着急的握住他的手说:“你别打断我呀,你说了我就忘了。”
“好好,不打断,乔乔说我听着。”
乔烬用力点头,又往他跪坐的近了一些,手自然的搁在他的膝上,另一只手拨弄着偶的眼睛和嘴唇,仿佛忘了自己很怕他的事。
信息素的气味萦绕在鼻尖,被屋里的暖气熏染的更加甜软。
陆衔洲深深嗅了一下,这样单纯美好的少年,那些阴暗深处的事情,他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窗台上有雪,映着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眉飞色舞一点也不怕人,颊边梨涡随着说话若隐若现,就像是在自己领域有着什么都撼动不了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