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脚腕一疼又跌坐回椅子上。
周婉容快步走过来将乔烬往旁边一扯,装饰漂亮的指甲掐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痕子,疼的厉害。
“衔洲,你怎么伤成这样!”
周婉容红着眼睛也不知道真心还是假意,“做什么事情之前难道就不考虑爸妈的感受吗!你自己一个人去冒险,难道我们就不担心吗!”
陆衔洲闻言轻笑了下,嗓音沙哑的说:“你们会吗。”
周婉容一僵,随即道:“当然!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我恨不得受伤的人是我!”
陆阳晖站了一会,没有像周婉容一样激动,但也一样怀了心思:“冒险之前,做过权衡吗?”
“陆老,我现在这种处境,你觉得我还有资格权衡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陆平言眉梢一挑,侧头看了眼牧霜岚,见他垂头不语,也没说话。
陆阳晖道:“你也不用这么尖锐,你有今天的结果完全都是因为自己做事不留余地,商场如官场,树敌太多有害无益。”
“说的是。”
陆阳晖攥紧手中的拐杖,不想跟他多说废话,走过来看着他:“说吧,你让宁蓝找我来干什么。”
陆衔洲说:“退位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