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的眼泪直接抹了出来。
陆衔洲一贯是大风大浪面不改色,对于乔烬这种说哭就哭的Omega一时也摸不清,只好把他揽进怀里低声安抚,“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我……”乔烬越想越委屈,抽抽噎噎的靠在他怀里,刚想说话就被司机打断,说:“先生,可以走了。”
陆衔洲把乔烬从怀里拉起来给他擦了擦眼泪说:“有为难的事情就告诉我,我也许能帮你呢,或者你就当做我是个树洞,悄悄说给我听,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好不好?”
乔烬红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挂着泪痕,一下子反应过来,脸顿时红了,“对、对不起。”
“怎么道歉了?”
“我……我没控制住自己,在外面就瞎哭。”乔烬垂下头,有些郝然道:“妈妈说在外面不许哭,会丢人。”
陆衔洲伸手帮他擦了擦眼泪,低声说:“不丢人,乔乔想哭的时候随时都能哭,只是要看人,只在我面前哭,能做到吗?”
乔烬没太明白他这个只在某个人面前哭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的点了下头:“嗯。”
陆衔洲在心里轻叹了口气,杨芹对乔烬的影响实在太大了,细枝末节里全是她的扭曲压迫式教育。
乔烬能学会不再被她的话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