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确实不知道,但后来知道了。”陆衔洲站起身,说:“对了,孙康华确实是自杀。”
黄孟一怔,“什么意思?”
“他早知道是你在货里放了东西,他命不久矣,就算多活也就是几个月而已,便想用死来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希望你别为难他的儿子。”
“不可能!”黄孟不信,又将手铐拽的刺耳,被狱警死死按着,几乎磨破了手腕。
“不管你信不信,孙康华死了是事实,这几年他查出得了癌症,你认为的越发保守是希望能给儿子留一个干净的底子,一切的谨小慎微,只是在保护家人。”
黄孟这些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竟然不知道孙康华已经病入膏肓,只觉得他现在胆小如鼠。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陆衔洲俯下身看着黄孟,刻意压低了的语气冷厉异常,“我要你上庭指证陆平言,指使你在屹华的货里放毒品。”
“你明知道是陆阳晖,为什么反而去指证陆平言?做假证?”
“不会做假证的,你只管听我的,最后陆阳晖一定会进来陪你。”陆衔洲理了理袖口,没再给他多解释,走出了会客室。
他知道陆阳晖不喜欢他,但从来没想过他会用这种决绝的方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