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宁蓝转过头,朝霍泰一笑,“你觉得呢?”
霍泰温和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礼品盒虽然是纸质的,但却很尖锐,缝了几针又开了些药,宁蓝去支付了医药费,让乔烬别有心理负担。
回去的时候宁蓝试探性的问他:“刚才那个同学也是你们舞蹈系的吗?”
乔烬坐在副驾上不吭声,垂着头,两只手无意识的扣在一起,都快掐破了。
“乔烬?”
乔烬回过神来,勉强的笑了下,“宁、宁蓝姐姐,你说什么?”
宁蓝看的出他心里难受,还有自责,便将话压了下去,转而道:“对了,前几天陆先生答应张淼所有的医药费都由他负责,如果想尝试切除腺体的话,他也愿意承担手术费用,直到康复。”
乔烬一愣,“为什么?”
陆衔洲跟张淼非亲非故,甚至不认识他,上次捐了二十万他都觉得太多了,这次为什么还愿意。
宁蓝没有明说,话在舌尖滚了滚,换了个方式,“我跟在陆先生身边很多年了,他这个人你看上去好像很冷,有时候还有些凶,教训下属的时候像个活阎王似的。”
乔烬听的认真,见她停了又不自觉问:“然后呢?”
宁蓝轻笑了下,双手搁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