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我最近在修一个心理学课程,自闭症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知道。”
“还有个问题,如果乔烬一辈子都不能明白呢。”傅教授顿了顿,换了个词:“退一万步说,他明白了,可你也很明白,他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我不在乎。”陆衔洲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一点,“他今天产生了一点自残倾向,我在打算要不要就此收手。”
“但他分不清依赖和爱情,以后能给你的也许依赖大于爱情,你不会觉得不甘吗?”
“会,所以我逼他多爱我一点,却把他逼到这个境地。”陆衔洲垂眸,轻笑自己,“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教授笑着摇了下头,“你要真不是个好东西,他现在孩子都有了,别说直到现在连个标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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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一方面希望乔烬全然交付,一方面又不忍再逼他,人生中头一回陷入了无法抉择的处境。
不甘和心软互相撕扯,他觉得乔烬大概不是他的配偶,是他的劫难。
自从那天的自残开始他便没再逼得太紧,傅教授说的是,自闭症不是那么简单的。
慢慢来吧。
陆衔洲捏了捏眉头,稍有些疲惫的关掉了手机,早上乔烬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