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点了下头。
乔烬看着他们的嘴一张一合,猛地想起年幼时他和妈妈两个人东躲西藏,身边的人也是这样指责他们。
杀人犯的儿子。
杀人犯的妻子。
不要跟他玩儿啊,他爸爸是杀人犯,变态会遗传的万一他也会伤害你怎么办,乖啊别理他。
离我孩子远点!
虚幻和现实重叠,每一句话都像是开过刃的刀源源不断的落下来,他几乎快撑不住了,脑子里发懵手指发颤。
这些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恶意,却还觉得自己在捍卫真理。
李阿姨急的直按喇叭试图让他们离开,尖锐的鸣笛没让他们有丝毫退却反而更加激动,浑身刺痒的去拨陆衔洲的电话。
没打通。
“报警吧。”李阿姨边抹汗边说:“这样再挤下去,咱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陆先生来。”
乔烬想了想,“好。”
!
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想起,李阿姨抬起手,“不是我。”
陆衔洲拉开车门下来,在原地站定,朝记者们勾了下手指头。
陆默:“他在唤狗吗?”
乔烬沉默了下,“好像有点像他叫青苍的时候。”
“请问一下陆先生关于您和乔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