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乔震骅点点头,想上前又不敢上前似的,哆嗦着手脚走过来,声音干涩,“乔……乔乔,我的儿子?”
杨芹手背抵着鼻子不让自己落泪,轻轻的“嗯”了一声。
乔震骅似乎有些拘束,常年的关押让他早已不像常人那样灵活自信,像是个会走会呼吸的木偶。
乔烬看着他,眼神浑浊呆滞,甚至都不如木偶那样眼神流转。
“我……我对不起你们,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让我再见见乔烬了。”乔震骅病的严重,不能久站,坐在椅子上轻轻缓了口气,“我害了你们母子。”
杨芹仰起头,“还说那些干什么。”
“是,不该再说那些,谢谢你还愿意在我死之前满足我这个愿望。”乔震骅哆嗦着手要去碰乔烬的脸,被他本能的排斥避开,尴尬的收了回来。
“当年,乔烬还一点点大。”乔震骅一把攥住乔烬的手,“孩子,你……你叫我一声爸爸,好不好?”
乔烬对父亲的印象几乎没有了,一时有点喊不出口,侧过头去看杨芹,只见她点了点头,便声音干涩的喊了声“爸爸”。
“乖,乖。”乔震骅仰头直笑,苦涩的让人难受极了,他手腕上还带着冰冷的手铐,乔烬总是移不开眼,想象这个“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