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帮你,或者你确定要与我为敌。”
冯玉生死死捏着拳头,瞪着陆衔洲几秒终于还是屈服了,他当年能把陆氏扶起来,什么手段他一清二楚。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他再恨陆衔洲的见死不救和落井下石,也都改变不了冯朝恩自己作恶的事实。
“你说话算话?”
陆衔洲略微颔首,“自然。”
冯玉生取舍权衡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利益,杨芹垂着头冷笑了下。
陆衔洲看在眼里,直截了当的问:“杨女士,我记得自己警告过你,您还记得吗?”
冯玉生还要一点脸,接受了陆衔洲的条件便走了,她也不再伪装,“我不是冯玉生我对生意没兴趣,你收买不了我。”
陆衔洲低笑,“你想多了,没打算收买你。”
“那你想干什么,也把我送进牢里吗?我没有杀人放火,你针对不了我。”
“乔震骅会坐牢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觉得他委屈那思唯呢,你丈夫的一个“失手”就夺走了一条命,他觉得自己委屈,思唯连个委屈的机会都没有。”
陆衔洲声音很轻,但却让人觉得重如千斤,“你该庆幸现在的法律很宽松,杀了人不用偿命,不然你现在还能见到的就只剩乔震骅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