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说:“我,有愧,愧疚没能让乔震骅一命偿一命。”
杨芹攥着手,将沙发布攥的皱成一团,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乔震骅被他害成这样是事实,犯了罪也是事实,可她到底心有不甘,每次被冯玉生羞辱后那种感觉尤其强烈。
如果不是陆衔洲的设计,她们怎么会过现在的日子。
“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乔烬始终都相信自己有个很爱他的妈妈。”
陆衔洲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过身,“如果你觉得我这项坚持不重要,那么乔烬就会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他尊重敬爱。”
“你有三天的时间,选择乔震骅还是乔烬,有了答案可以亲自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看在乔烬的面子上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怎么选择,好好想想。”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话告诉他吗?”
陆衔洲连头都没回,扬起来看了眼楼上,“如果你把这些话告诉了他,亲手摧毁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爱情,那你真的不配做他的母亲。”
陆衔洲回到楼上,看乔烬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有几个颇为残旧的逗猫棒,还有几袋没拆封的猫粮。
他的猫,名字起得都跟别人不大一样,乍一听跟演神雕侠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