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其实这个症状算是很轻的了。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正常人能将感性和理性分开,然后用理性疗愈感性。但自闭症无法确切理清这两种感觉,搅在一起自然就乱了,他们需要一个人帮着梳理,告诉他哪些是该留着的,哪些该要丢掉。”
“你既然要了他,就要做好这一辈子都要小心呵护他的准备,像他这样的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人那就是全心全意,我相信他直到今天以前,就算是你让他去死他都会听你的话,但是代价也同等。”
陆衔洲沉默良久,说了声:“我知道。”
医生这才自我介绍,“我叫陆青岩,这是我诊所的地址,有需要的话随时带他来找我。”
陆衔洲说:“好。”
正常的人在遭遇噩耗的时候会本能的用理智来抵抗一部分哀伤,而对于乔烬这样的人来说,这种打击就像是个尖锐的针扎在气球上。
他没有办法修补,唯一的办法是再给他一个新的气球。
陆衔洲一分钟掰成两半用,抽出空开视频会议交代事情,眼神尽量不离开乔烬,每次开会的时候他都在一边敌视又防备的看着屏幕。
陆衔洲哄他:“那边是宁蓝,不要担心。”
乔烬不信,直到陆衔洲使了个眼色让宁蓝转了下摄像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