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乔烬自从收了杨芹的遗物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如果你还觉得他曾经是你儿子就告诉我杨芹都留下了些什么。”
乔震骅说:“我不知道。”
“好。”陆衔洲也没多做纠缠,点了下头便要挂电话,乔震骅忙拍了下玻璃说:“等一下!”
“我……告诉你杨芹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陆衔洲收回手,将听筒搁在耳边冷漠的等他开口。
乔震骅闭了下眼,两行眼泪瞬间落下来,仿佛把自己瞬间拉回了数年前。
“当年误杀人的是杨芹,可她那时候怀了孕我怎么能让她一个怀着孕的Omega去坐牢,她哭着求我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问我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只好抹掉了证据,自己去认罪。”
陆衔洲眉头倏地皱紧,攥着电话的手绷出青筋,却什么也没说。
乔震骅又道:“后来她为了我去求你,带着乔烬在你家门口跪了很多天,你没有丝毫动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便很恨你。”
陆衔洲并不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即便有,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心软。
“后来因为我杀了人,他们母子活的很艰难,被人指指点点,她每次来看我的时候都歇斯底里的哭,说别人讥讽他们还有死者家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