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抱着他的腰,仰头说:“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的眼底的乌青,心疼的说:“你一定很累。”
陆衔洲将他圈在怀里,低声说:“不累,照顾你喜欢你是我的幸运,永远也不会觉得累。”
乔烬被他随时随地的情话弄得耳朵发红,连呼吸都觉得滚烫极了,小声说:“你别……别说这些,李阿姨在看我。”
“看你怎么了,你之前还在办公室里就让我疼你,我说隔音不好你还哭,现在知道害羞了?”
乔烬被他吓呆了,公司!
隐隐约约的碎片记忆逐渐凝结,他倏地瞪大眼睛,耳边一下子升起他哭着闹着要陆衔洲疼,还有颤抖痉挛着S出来的样子。
陆衔洲怕外头人听见,一边wen他一边送进深处,将他的哭腔全变成稀碎的呜咽。
“害羞啦?”陆衔洲咬着他的耳垂,滚烫的呼吸灌进耳道,熏的乔烬几乎将自己烧起来,急的眼睛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不许说不许说。”乔烬伸手捂他的嘴,强行制止他的话,反倒被陆衔洲在掌心最柔软的地方亲了下,舌尖灵巧的舔吻,仿佛是取悦他时一样。
乔烬被他弄得触电似的收回手,“你你……你欺负人。”
陆衔洲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