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罪人。
她不敢冒这个险。
乔烬见她实在不想答应,只好说:“那好吧,那你别把这件事告诉师兄,可以吗?”
丘斐点头。
乔烬有些沮丧的垂下眼,他知道自己没有陆衔洲那么有本事,也不如他会照顾人,他们两个就像是一条线的极端。
一个从来不会喊痛,天塌了都能扛下来。
一个最怕痛,就连平时床上他稍微重一点都能疼哭,娇软的不像话,可他也想要保护陆衔洲啊。
他也想变成一座坚不可摧的盾,给他保护,给他温暖。
乔烬不死心的给宁蓝发了一条微信,写写删删半天只剩一句话,“宁蓝姐姐,我能不能跟那个莫叔叔谈谈。”
宁蓝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就打了电话过来,“这事儿陆先生知道吗?”
乔烬回头看了眼病房,小声说:“他不知道,我想试一试。”
宁蓝稍微思忖了会也把后果跟他说了,但却没有直接拒绝他,反而问:“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怕吗?”
“我不怕。”乔烬捏着手机下定了决心,坚持道:“我想为他做点事,不想永远站在身后被他保护。”
宁蓝比丘斐要果决的多,听见这话也没继续问,只说了声:“好,晚上我来接你,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