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一急,靠在他耳边就说了两个字。
陆衔洲偏头亲了他一下,夸道:“好乖。”
乔烬被他欺负的眼睛通红,沁着一层水汽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下。
陆衔洲被他这一眼看的呼吸都乱了,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越是这么看我,我越是想把你弄哭。”
乔烬抬手捂住他的眼睛,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那你别看。”
陆衔洲眨眼,睫毛挠了挠他的掌心,含笑动了下手指说:“乔乔这么贪嘴,尝到了就不松口。
他虽然平常也会逗他,有时候也会说这些,但在白天,窗帘都没拉太紧的状况下还是头一次。
医院的隔音太差了,他能听见住院部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声音,还能听见窗外的鸟叫,甚至于微风扯开窗帘,连同光线一起照进来。
这一切都让他有种在人前做的感觉,羞耻达到了顶峰继而化作zhan栗,乔烬比平常反应更大,陆衔洲也几乎让他逼疯。
“乔乔,松开。”
乔烬摇着头听不进去,嘴唇咬的泛白,每次被他诱哄着稍微一松却又本能的收紧,来来回回弄得陆衔洲浑身是汗,连额头都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他的呼吸极沉,看起来像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