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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天换一下。”
“师兄,等、等一下!!我不……”
陆衔洲在他恐慌至极用力摇头时不由分说的两手各攥住他一只jio腕。
乔烬常年练舞,无论什么样都能配合,陆衔洲便更加肆无忌惮,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要一一试验。
乔烬惯会听他的,偶尔有反驳也是被陆衔洲连哄带骗就乖乖由他了。
陆衔洲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乔烬精神高度紧绷,咬住嘴唇生怕隔壁有人听见,感触反倒比平时更加猛烈,几乎被他弄的干呕。
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咬他肩膀呜咽,被陆衔洲揽在怀里低声诱哄:“最后一次,我轻轻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几乎散架,陆衔洲还在里面没出去,他不适的动了动才轻轻地滑出来。
肚子里有点涨。
昨天晚上陆衔洲要给他清理,乔烬埋在他怀里小声说“不要,堵着生小孩。”
一夜过去,现在才想起来害羞。
陆衔洲点点他的额头,取笑他道:“昨儿晚上怎么没这么害羞,现在想起来了?我帮你弄干净。”
乔烬低头看了看,红着脸说:“已经闭合锁紧了。”
陆衔洲被他这么一句话撩的翻身将他扣住,在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