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有余悸,冷声问他:“行了,撒娇也没用,自己说该不该罚?”
乔烬埋头小声:“该罚。”
“自己想好怎么罚。”陆衔洲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到路对面,给他送进副驾还绷着脸。
乔烬勾勾他的掌心讨好,“我下次一定好好看路,你别生气,我带你去阿衍的店里玩怎么样?”
阿衍。
陆衔洲知道这个人,乔烬以前会把偶放在他店里卖。
“阿衍?”陆衔洲故意冷哼,“叫的这么亲切。”
乔烬一呆,勾着他的手指小声:“那我叫你老公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不想受罚,师兄好不好饶我一次。”
陆衔洲抽回手,“不行。”
陆衔洲每次惩罚人的方式太可怕了,他总觉得会死,可那种感觉又比死更可怕,仿佛骨头的每一寸都被电流细细密密的过滤。
乔烬抿嘴委屈,“我太想你了嘛。”
陆衔洲心尖一软却仍旧冷着脸,想听他还能说些什么,不咸不淡的说:“想我就能不看路了?这车要撞着你,我怎么办?”
乔烬知道他生气是因为疼自己,心里也内疚极了,眼圈慢慢红了,握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肚子上。
“那个……还在里面。”乔烬红着脸也红着眼,声音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