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是不是。”
乔烬轻吸了口气忍住害羞,一点点详细地跟他说,“腺体很烫,有点肿,碰了很……很……”
“很什么?”
“有点腿软。”
陆衔洲差不离能判断这就是了,但是乔烬也不排除是伪发情,便又问:“还有呢?后面有没有东西?”
乔烬红着脸小声:“嗯。”
陆衔洲几乎能想象出那张脸红成什么样子,隔着听筒的呼吸也乱七八糟,估计跟紧张,便诱哄他说话。
“什么感觉。”
乔烬试探性的挤压了下,“很黏。”
陆衔洲被他这么乖的样子撩的心脏酥热,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信息素,轻舒了口气说:“你用过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
乔烬第一次发情期是自己硬生生熬过来的,第二次就是在他面前被吓出来的,从前在家里没有用过抑制剂,嫁给他之后也没用过。
陆衔洲说:“有没有找人借抑制剂?”
乔烬摇头,“没、没有。”
陆衔洲眉梢一挑,“怎么找我?”
乔烬也是一愣,“我不知道,第一反应就是找你了,陆先生我……我一会要上台,怎么办?”
陆衔洲听他都要哭了,也不舍得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