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种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陈律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徐岁宁在他结束的时候,就翻了身。
    陈律的腿还贴着她的,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
    徐岁宁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徐岁宁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陈律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走路怪异得很,可她还是下了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陈律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陈律。
    陈律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陈律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