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来搭理我,不就不需要伺候我了。”
    但陈律就是偏偏还是主动过去抱她了,抱的紧紧的,还往怀里带。
    他可太清楚他要放任不管她,就得被她归结到冷暴力上去,陈律现在对冷暴力三个字有阴影。
    “不过滕蔓确实是个好姑娘。”陈律回忆片刻,努力找出这个与自己不相干人的优点,“挺热心肠。”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徐岁宁感慨了一句,又问,“我都不知道你给谢珩清投钱了,投了多少呀?”
    “多倒是不多,当时只是为了顺便帮他一手,就用陈氏的名义给他拉了项目,后来我分到了一笔钱,那笔钱我没折现,用入股的方式继续投给了谢珩清。”陈律当时也没有料到,会在现在起用处。
    如果当时他没有帮谢珩清一把,那么如今后者也不会给他诸多便利。
    “不过,到底能分到多少钱,不好说。”陈律又道。
    徐岁宁也不抱什么期望,钱只要没到手里,那都等于没钱:“你跟我讨论分红,还不如跟我讨论你的工资让我开心。”
    “工资不都在你那?”他挑眉说,“你应该比我要清楚我有多少。”
    “我上个月,是不是都没有给你零花钱。”徐岁宁反应过来了,忙着复习,都给忘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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