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意思提。可她这样不喋不休,他烦了,索性掀开被子,说:“来啊,替我疏导苦闷吧。”
张喻愣了愣:“你这是……”
李涂没什么情绪的说:“你猜对了,就是你想的那个。”
“你现在不合适吧……”
李涂脸色不好看:“你是觉得我不行了?”
张喻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人果然在越缺什么的时候,就越在意什么,任何话都会觉得她是在质疑他。
她耐心的解释说:“你最近不行,那也是你的身体状况造成的,李涂,你也别担心了,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涂轻轻笑了笑。
“弄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说。
张喻觉得“男人在那方面永远都很自信”,也是句真理。身残志坚,却还能把话说的胸有成竹。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安慰的话说多了也不是好事。
李涂见状,将被子拉了回去,冷淡的说:“不愿意就赶紧睡觉。不要再说什么替我疏导情绪了,没什么地方需要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没有再理过她。
张喻只好睡觉了,沙发上也好睡,而李涂她也很熟悉,不存在共处一室十分拘束一说,这一觉反而睡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