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为参与者,也就不敢说出去了。
易涛道:“这个你跟我们说没用,你面前这个人违反条例又拒捕,大家才会动手的。要是他乖乖跟着我们回去,把事说清楚,谁也不愿意费这个事。”
那个年轻人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诚恳地冲江灼建议道:“他说得有道理啊,那要不,你就跟着走一趟嘛。”
江灼幽幽地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我把他们都杀了,大家一起去地府看看功德簿,不就什么事都清楚了?你要不要跟着搭个伴?”
“……”年轻人摸了摸鼻子,又转回易涛和赵礼国,“二位看,我这人怕冷,不大方便陪着你们一块下去。不过这位同志提出来的方法很有建设性,还是值得讨论一下的。”
此人实在天赋异禀,刚一露面,仅凭两句话就拉走了矛盾双方的仇恨值。
赵礼国又不是傻子,到了这份上自然能听出他话里面的消遣之意,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忽然见到暗夜中白光一闪,江灼屈指弹出了一柄小飞刀。
他吓了一跳,正要躲开,却发现刀锋没冲着自己这边过来,而是擦着那名年轻人的脸过去,“铎”一声钉在对方身后的树上。
江灼没好气地说:“姓云的,你要是再说废话,我就劈了你。”
刀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