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古怪的梦,职业病一下子犯了:“是男是女,多大岁数,你知道吗?”
孟征道:“警察去了,有议论的,但是我没敢听,就赶紧跑了。小勺,我现在就觉的脑壳疼,还有点恶心,你快给我看看,不会是中邪了吧?”
江灼把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圈,跟着像掸土一样,在孟征的肩膀两侧分别拍了拍。
他收回手道:“你放心吧,冲你能正常的说了这些话没咬我,肯定就没大事,顶多是沾了点阴气。”
说也奇怪,孟征这一天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酸疼,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得劲,结果被江灼这么一拍,立刻就松快起来,顿觉神清气爽。
他们阳台上本来放着几盆花,因为宿舍里的人都糙,没怎么打理,久而久之就长出了不少杂草,江灼顺手揪了一根,灵巧地绕了几下编成一个圈递给孟征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带两天,能辟邪。”
这也就是两人一个宿舍关系好,要不然江灼这随手编的东西拿出去卖都要值好多钱,孟征很感动,搂着他的肩道:“兄弟,明天请你吃串去不,我得……”
他话还没说完,阳台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手机灯照进来,像警察扫黄一样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孟征:“……”
“你俩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