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连忙凑过去要拿。
云宿川挡开他的手道:“你先别动,脏。”
这椅子漏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欠的学生上课闲的没事干,估计没少探索其中奥妙,从糖纸废笔芯到小抄情书应有尽有——而云宿川一开始抠出来的那几团废纸,正是邓一涵日记本上撕下来的残片。
他那半个空下来的日记本是被江灼在邓家从邓一涵的抽屉里面找到的,当时前面写字的地方都已经撕光了,只剩下一半空白的本子。江灼和云宿川还翻了半天,但也没什么收获。
没想到他撕掉的那部分竟然被塞到了这里!
云宿川不让江灼碰,从一堆烂东西里面将邓一涵的日记碎页一张张挑出来。
江灼半蹲在他身边,低声道:“这上面的字都是阳笔,邓一涵写日记的时候明显还是活着的,但灵鉴居然从碎纸片上面察觉到了死气,说明邓一涵在写下其中某一篇的时候,阳寿就已经快要尽了。”
事关要查的案子,他说话的时候凑的很近,温热气息就在云宿川的耳畔萦绕,有一点痒。
云宿川留恋这种触感,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想碰一下江灼的头发,又想起自己的手刚掏过椅子,不大干净,于是重新放下了。
他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