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刺激。”
霍岩看了看陈劲飞那张非洲饥民一样的脸,一语双关道:“看出来了。”
陈母没听出来他的意思,摸了摸陈劲飞的脑袋:“飞飞胆子小,以前也从来没惹过事,双方出了矛盾,你们不能只从一个人身上找问题。要不是被人得罪了或者欺负了,他一个当班长的,平白无故做这种事干什么?”
霍岩皱了皱眉,这个陈母倒不像隔壁王聪敏那样歇斯底里的争辩吵闹,但也显然对孩子十分溺爱,上来都不问缘由,字字句句全都是为陈劲飞辩解的。
他道:“黄女士你也不用着急,特案组最近也很挤,我把话问清楚了自然会让你们离开。”
霍岩冲着陈劲飞道:“陈劲飞,刚才你也听见你妈妈的话了,你自己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把罗洋锁在厕所里,真的是他得罪或者欺负你了吗?”
陈劲飞迟疑道:“这……”
他的态度让陈母也着急起来:“你倒是说啊,妈妈都来了,你还有什么事不敢说的。”
“千头万绪,恐怕不好开口,这就得从另外一件案子说起了。”江灼拿着本卷宗从外面推门进来,霍岩站起身,叫了声“师兄”。
陈母看见霍岩一副对来人很尊重的样子,纵使不认识江灼,也知道他大概是个更能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