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个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弱者。”
江灼瞥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的别有深意呢?”
云宿川但笑不语,片刻之后,说道:“其实我总觉得苗翰亮的死解决的太容易了,或许这当中还有一些事是连年新雨都不知道的——你去程谙家里当年开派对的地方看过吗?”
江灼摇摇头:“那一片旧公寓楼都已经拆了,盖了一个小区,一个休闲场,只能确定大致位置,要找程谙家正对着的那块地,不太容易。”
云宿川沉吟片刻,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把年新雨看好,最好二十四小时她的身边都不要缺人。”
江灼心里并不大认为年新雨还有什么隐藏没说的事情,但是云宿川的话也有道理,毕竟谨慎点没坏处。
他便说道:“嗯,那我回去再跟拘押处那边的警卫说一声,让他们好好盯着点,防止年新雨出什么幺蛾子……话说你这是往哪走呢,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云宿川想了想道:“回家也行,或者去原来学校外头那吃麻辣香锅?”
两人顺着长长的街道向前溜达,身边的往来归家的人群和车流,霓虹灯渐次亮起,一队倦鸟撞向暮时的天际,空气中弥漫着饭香。
江灼一下子就饿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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