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也觉得自己的表现大失水准,冷冷警告道:“知道的多了容易短命,你最好不要瞎问。”
林琼看着这个孩子,心头猛地涌上一阵酸楚。当初那个小小的婴儿已经长成了比她还要高的小伙子,眉目间依稀有着他父亲的影子,性格却又这样倔强。
她刚才问江灼这些年来过的好不好,确实是一句废话——没妈的孩子怎么长大,她应该心里最有数才对。可林琼唯一的希望就是让江灼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理,千万别卷到这件事里面来,现在看来,却要落空了。
她想,太危险了,得让江灼快点走。但是一时却没敢动弹,生怕一动,满眶的眼泪就要流下来。
曾经那样糊涂地追求过所谓的幸福,又那样痛苦地割舍过人生中的一场镜花水月,终于走到了这样的绝境,唯一能做到的保护,竟然就是把重要的人推离自己的身边。
她不能哭,也不想哭,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哭泣除了无用的示弱以及出卖自己的自尊以外,毫无作用。
江灼也不知道是期望林琼说点什么,有个什么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站着不吭声,他心头烦乱,也更加不耐烦起来,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林琼却回过神来,说道:“你先别走,我有东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