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烦了,我想死。”他诚恳地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江辰非笑了笑,拍拍江灼的脑袋:“小暴脾气。你仅仅是作为旁观者还能烦成这个样子,就想想那些情绪可是被单独提炼出来装在瓶子里面,接触的久了,人的心智又怎么能不受到影响?现在沈鑫就是这样的情况,本来或许还不严重,但今天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会失控就也不奇怪了。”
江灼的目光时刻注意着沈鑫那边的情况:“爸,那你知道怎么解决了吗?”
“嗯……可能只有五分把握。”江辰非似乎半开玩笑似地说道,“要不你回去带上小川和你妈妈先走吧,我可以稳住他——反正你老爸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的口气明明很轻松,但在这一瞬间,不知道是被那句话戳中心弦,江灼的鼻子忽然微微一酸,又想起了当年江辰非把车子开下山崖的背影。
“那可不行。”江灼掩饰地笑着,“让我当逃兵,回去会被人笑话的。”
江辰非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从小到大,是不是也有很多人因为爸爸笑话你?”
江灼轻描淡写:“没有的事。你哥们不少,都说你不可能当逃兵。最后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不也是不了了之了吗?”
江辰非顿了顿,江灼又